“那如果我嫁的是我喜欢的人呢?” 拿水的时候,她多拿了两瓶,结了帐后不往陆薄言那边走去,而是走向扛着相机的两名记者。
苏简安不好意思的低着头:“你怎么知道我会开门啊?” “我早跟你说过了啊,”苏简安抠了抠指甲,“我有时候要加班会赶不回来。”
她只好呵呵两声:“这么巧啊。” 洛小夕冷冷一笑:“我一直都很冷静。否则,你身上早就多出几道伤疤了。”
那她到底有没有吃亏啊? 没多久,一个漂亮的刹车后,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苏亦承的公寓楼下。
“我的情绪没有问题。”苏简安信誓旦旦的说,“我学过心理学,知道该怎么调节情绪。还有,不管小镇的环境多艰难,我都可以接受。” 虽然从未说过,但他无法否认,苏简安认真起来的时候最迷人。
“不会的,她已经清醒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刚才提过让她休息,她拒绝了。” 苏简安自己醒了过来,跟着陆薄言进了电梯,门一关上她整个人就靠在了陆薄言身上,头往他怀里钻:“好困……”
苏亦承扫了四周一圈,拉着洛小夕进了一家鞋店,给她挑了双裸色的平底鞋,导购走过来问需要什么码数,他脱口而出:“37码。” 也就是说,早上的一切不是梦,都是真的。
刚刚出道的新人没有太多经验,很容易就被娱记的问题套住,而娱记也最喜欢从新人身上套料。 “今天下午我去你哥的公司,他们也跟我说这句话。”洛小夕这时才觉得奇怪,“为什么啊?难道承安集团的员工可以预见我的未来?”
“将就?”洛小夕瞪大眼睛,“我严防死守不让任何男人靠近我的床,你趁着我睡着了爬上来拿了我的第一次,居然还说是将就?!” 末了,她懊悔的咬唇:“如果知道他这么变|态的话,我不会帮他的!”
而年龄渐长,留下遗憾的事情越来越多,失去的原来越多,它们慢慢的就吞噬了她的好睡眠。 “我下山的时候雨下得很大,还打雷,我害怕,就蹲到了地上了。”苏简安委委屈屈的说,“刚好起风,我没来得及扶住什么,就摔下去了。”
“陆薄言那种人,要尽一个丈夫的义务,如果不是真的关心你的话,他大可以每个月给你足够的钱,让你随心所欲的花,不必亲力亲为任何事。”洛小夕想了想,“我觉得吧,陆薄言应该是真的关心你。你……主动一下?” 她的手不自觉的圈住了陆薄言的腰,声音已经从唇边逸出:“嗯。”
忙完又收拾了厨房,已经八点多了,他这才回过神来洛小夕怎么还不回来? 洛小夕挽起袖子去帮忙:“说来说去你还是喜欢陆薄言。”
苏简安拿过另一个纸杯蛋糕尝了一口,洛小夕似乎没有夸大其词,于是她放心的把大的蛋糕胚切开,打奶油去了。 这一辈子,倒这么一次大霉就足够了。
曲毕,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一字一句颇为郑重的说:“老公,生日快乐!” 有生以来,这是陆薄言听到的最动听的一首歌。
“我不是催他回家。我和同事在外面,你帮我跟他说一声可以吗?” 苏简安摇摇头:“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,根据无罪推定,我们不能断定一个人有罪。”
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 “少夫人,”他小心翼翼的问,“谁惹你生气了?让少爷替你出气!”
“善变!”苏简安恨恨的戳着手机屏幕,一边在心里不停的腹诽,“阴晴不定!虚伪!混蛋!” 这下,洛小夕终于可以确定了,她先前喝的东西里被掺了某种药物。
没几个人喜欢的周一再度来临,整个城市的节奏又变得快起来,苏简安照常去上班,同事们的目光又变得诡异兮兮。 苏简安转了个身,苦恼的把头埋到陆薄言的胸口上,搜遍了整个脑海也找不到第二个伴娘人选。
苏简安见过自信却又狂妄得风轻云淡的陆薄言,见过狠戾如野兽的陆薄言,也见过柔情似水的陆薄言,可他没见过这样的陆薄言。 他的声音已经沉了几分:“躺好,盖好被子。”